现在她怀疑自己血液能治愈的真实情况被司度知道了。
杀了他!
定时的炸弹,必须除掉。
手里的刀慢慢地加重,“司度,再见了。”
滴落在床单上的血,流得越来越快。
像杀鸭那样,在喉咙上划开一刀,神仙也难救。
在叶邢舒划开一半的动作间,身上两块碎片突然激烈的弹跳了出来,释放着某种别人无法看见的光质。
叶邢舒闭了闭眼,抹脖子的刀改了个方向,扎进了他的肩头。
将人从床上踹下去,站起来,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床下走,盯着流血不止的司度,眼中凉薄得近乎麻木不仁。
“司度,你现在让我非常不爽。”
司度抽出肩上的刀,按住被划开流血不止的脖子。
伤口再次扩大,血流过多,司度眼前逐渐模糊。
尽管他努力睁大了眼,也只看得见叶邢舒伸手开门的浅淡影子。
想开口,已经发不出声。
眩晕排山倒海的冲来,像是被突然抽掉所有的力量,身体踉跄后退。
打开门的叶邢舒回头看去,动作一顿。
目光落在他的心口处,那枚忽闪忽闪的碎片上。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又逐渐归于平静,将产生共鸣的两片碎片捏紧在手里,迈步走出去。
叶邢舒从特助身边错过。
惊讶中,特助带着医生推开门,看见踉跄倒地的司度,被吓得一哆嗦:“先生!”
……
走出门口。
叶邢舒掏出放在口袋里的一枚“许愿币”,眸色暗了下来。
收紧在掌心。
烙得像块铁。
回头看身后华丽的房子,黑暗笼罩中,只有这座房子明光照亮。
“仅这一次机会,司度。”
“许愿币”与碎片放在一起,大步走到路道前。
几辆黑色轿车安静的停在那里,老管家对她微微弯身,“少爷。”
“怎么是您,”叶邢舒往其中一辆车看去,“老头子也来了?”
“老首长另外有事去做,让我过来接少爷,”老管家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