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了,笑面虎似的,贼难伺候。
前后讨了几回笑,叶邢舒看老头子终于松口接了礼,掐着点,笑着告辞。
水管家瞥了眼退出院子的身影,看向水老:“倒是个趣人。”
水老脸上笑容仍不达眼底,“是啊,有趣的小子。”
“您就这样原谅了叶家少爷?”
“渊之那边都开了口,这小子又上道,暂且罢了。”水老看了眼叶邢舒种得端端正正的花苗,又扫了眼手边拆开的礼物,笑着感慨,“原以为叶家要断送在这小子手中,而今看来,叶家有这么能忍的小子,还是有些福气在的。”
水管家道:“水家的少爷小姐们也不差。”
水老摇了摇头,有些不置可否,“与这小子比还是稍逊了些。”
听出水老对一面之缘的叶邢舒有些欣赏之意,水管家沉默的收拾脚边拆开的礼盒。
心里头也不由赞叹:拆礼羞辱都能忍,难怪水老能说出那话。
踏出水宅的叶邢舒郁闷地摸了摸鼻子,回头看了眼水宅大门,嘀咕:“挺吓人一老头。”
上来劈她一掌,她还好接。
最怕这种笑里藏刀的老家伙了。
叶邢舒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麻溜的上车,催促开车滚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