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太子低头看他,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然又笑了一下,比刚才那个一晃即逝的笑真实多了。
他捏了捏掌心的手,转身牵着人进屋了。
庄韫兰跟着太子回屋,人还有点发蒙,根本就没注意到张保那快要掩藏不住的佩服。
真不愧是庄主子,就是高!
看把殿下哄的,还真是不服不行。
他之前那花添的,实在是太值了,回头也得想着,时常给庄主子送点温暖才是。
张保胸口悬着的那块大石头平安落地一半,等取醒酒汤的人赶来了,他就赶紧把那汤拿进屋。
但他没自己去呈给太子,而是塞给了承华殿的宫女,又往庄主子那边给她使了个眼色。
芍药叫张保塞了个正着,只能硬着头皮去呈醒酒汤。
跟迷迷糊糊明显不在状态,只是不知道怎么误打误撞,抚平了太子心情的庄韫兰不一样。
芍药今天一看到太子,就猜到八成是出问题了——
这个时辰到了承华殿,既不进屋,也不唤人,就站在那儿盯着花出神,没问题才有鬼。
芍药一直替自家主子捏着把汗,张保的石头是落了一半了,可芍药那口气到现在还提着呢。
虽然太子这会儿看着是好好的,可谁也不知道今儿他心情到底是为什么不好,万一主子哪句话说错了怎么办?
芍药是真心不想把这汤呈上去给主子找事,可是张保既然把汤给了她,那她也就只有领命的份儿。
芍药暗骂张保不做人,提着口气去送汤。
她想了一路,到底没提醒自家主子:主子之前发挥的挺好的,看样子太子正吃这套,万一主子知道太子心情不好,害怕了,反倒让太子不开心了呢?
呈完汤,芍药忐忑的站在庄韫兰身后候着。
庄韫兰接过汤给太子,“怪不得殿下之前笑妾呢,您这酒量可真好。”
她吸了吸鼻子,就太子身上萦绕的酒气,她闻着都快醉了,他倒清明的很。
庄韫兰看着太子喝醒酒汤,起身给他揉额角,“您头疼不疼啊?妾那次刚吃醉的时候,头可晕呢。”
太子一口气把醒酒汤喝了个干净,放下碗,直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