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皇的皇女们,在先皇在世期间,就全部被赐予了公主爵位,现在也都已经是长公主了。
反倒是先皇最小的那三个皇子,还没来得及被封王,估计得等新皇的嫔妃们全部完成册封,才轮到确定他们的爵位和封地。
令国公夫人话落,宣德侯夫人也赶紧接上:“是啊,当日臣妇远远看到娘娘,当真以为是仙人下凡,今日再见,更觉娘娘品貌非常,令人心生亲近。”
余下的公主、诰命们,凡是座位靠前、有资格开口的,纷纷出声附和。
就是位置靠后,不便直接和新晋淑嫔娘娘搭腔的,也互相搭着话,夸赞起了淑嫔娘娘的人品和风姿。
庄韫兰:……
这夸的是她么,她有那么好?
不管怎么说,被人夸奖的感觉还是美美的呢。
事情的发展与狗血剧背道而驰,庄韫兰需要对命妇们的褒扬做出回应。
“诸位夫人实在过誉,本宫愧不敢当,”她拿出在琼华宫时被女官们盯着练出的端庄得体的微笑,用语速恰当、不高不低的温和口吻回应完夫人们,又笑着转向咸宁大长公主道,“宫人们准备的糕点,竟恰巧能合上大长公主的口味,当真是桩幸事。”
淑嫔庄娘娘表露出善意之后,长乐宫正殿的氛围变的更为和谐而轻松。
庄韫兰主持的第一场阔太茶话会,在诸命妇的配合之中,完美的拉下了帷幕。
一路步行出皇宫,令国公夫人在自家马车前面停下步子,笑看宣德侯夫人:“从前倒没看你这般上赶着跟人说好话。”
宣德侯夫人叹了口气说:“还不是我们家那孽障办的好事儿,我与侯爷自问从未亏待过他什么,谁知他竟惦念着我家的爵位,与逆王勾结,犯下了那等诛九族的大罪,还好皇上英明,不曾因此就问罪于宣德侯府,可是天恩到底难测,淑嫔娘娘圣眷在渥,我哪敢不捧着她些。”
“你能想明白就好,”令国公夫人笑着说,“我们这张老脸,能值几两银子?该弯腰的时候,总是要弯的。”
端说为先皇哭灵这事儿吧,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跪,可是偏就只有这位淑嫔娘娘被人单拎出来夸仁孝。
是谁传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坐视了淑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