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和命妇们的友好交流之后,庄韫兰回到西次间,对着镜子,惆怅的望着自己被翟冠压出了红印、还磨掉了块皮的额头发愁。
爸妈,爹娘,好疼啊。
人类面部的皮肤堪称又薄又嫩,淑嫔娘娘疼的龇牙咧嘴,水仙赶紧去替主子找药膏。
庄韫兰虽然是今日才正式搬进了长乐宫,但这座宫殿却是几日之前就已经收整好了。
连东宫承华西偏殿库房里面的东西,都和庄韫兰这次受封新得的那些更丰富、更名贵,也更耀眼的赏赐一起,全部被安排进了长乐宫的库房。
现在,殿内也不用大红酸枝木的家具了。
淑嫔娘娘新得了黄花梨木和紫檀木的家具各一整套,现在殿内的桌椅柜子,还有拔步床、罗汉床什么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黄花梨木打造的。
倒不是说庄韫兰更偏爱黄花梨木,而是她挑花眼了,看哪种都觉得好。
所以最后选择采用揪朵花、摘花瓣的方式决定哪套家具胜出。
花瓣摘到最后一片,正好停在黄花梨木。
于是庄韫兰愉快的做出了决定,让宫人们把那套紫檀木家具暂时收进库房。
不要急,说不定她哪天就对黄花梨审美疲劳了,紫檀木的家具也是有机会摆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
水仙翻开黄花梨木的柜子,捧着好几样伤药往西次间走,然后按顺序给庄韫兰往伤口上面抹。
可不能留疤呀。
皇帝走进长乐宫的时候,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他的淑嫔,手忙脚乱的在那儿忙活,倒是把皇帝给唬的一怔。
他快步走到庄韫兰身边一看,这弄的,还真是怪可怜的。
皇帝扶着她的肩膀,心疼的给她吹了吹伤口,心说他不就是让人在那翟冠上面多给她添了点珠翠么。
皇嫔的翟冠就给她压成这样了,日后封妃的时候可别直接把人给搞破相了。
“疼坏了吧?”皇帝问,“要是知道,就不让他们给你往那冠上面添东西了,在里面垫些锦缎什么的才是正经。”
庄韫兰原本就疼着,让皇帝这么一问,竟然觉得好像是更疼了。
qaq感觉自己惨惨的。
“是蛮疼的,”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