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特制的帘子说几句话,没道理侯府的公子反倒不能说。
对这桩怎么看都有点虐文开头那意思的姻缘,庄韫兰还真是有些好奇。
“应该是见过了吧,”宋妙容对这事儿知道的也不甚清楚,她想了想才说,“好像就是腊八节那日吧,太后娘娘宣召宣德侯夫人进宫说话了,沈娘娘也被请去了慈宁宫,喜鹊隐约听沈娘娘那边的宫人说了一句,夸宣德侯府的那位公子生的一表人才呢。”
可惜再怎么样都没用了。
成了驸马,前头那十几年的用功,就算是全白废了。
要是这么看,生在勋爵世族的侯府公子,竟然和她这个平民之家的姑娘没什么区别,都是供人挑选,再被家族当成宝贝似的拿出去炫耀,可实际上,没人关心她到底过的怎么样,宋妙容低下头,情绪忽然也有点低落了。
“怎么就说起这个了,”她晃了下脑袋,像是要甩掉那些不好的情绪,又道,“还以为你会更关心琼华宫那边的情况呢。”
庄韫兰:……差点忘了琼华宫还有人了。
她眨眨眼睛问宋妙容:“有新鲜事儿?”
宋妙容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他们现在肯定不肯在你面前提那些事儿,不过你放心,没听说有什么特别出彩的人物,就是有位……好像是姓辛吧?恩,就是那个辛姑娘,据说被太后娘娘召去慈宁宫说过几次话,都夸她贞静贤淑呢,说是有几分沈娘娘的风采,可是我碰到过一次,她比沈娘娘,那可差的远了。”
还有和那位辛姑娘一处厢房住着的姚姑娘,现在宫中有人传,说是姚姑娘的性子,有些肖似做太子才人时的淑嫔娘娘。
可要是让宋妙容看,姚姑娘更像是刚进东宫时的朴美人。
娇憨是不假,可是她憨过了头,难免就少了该有的聪慧,憨子不论放在哪儿,显然都不会太讨人喜欢,而放在皇宫,那就更是要吃大亏了。
不过关于姚姑娘的事情,显然就不适合拿到长乐宫来说了。
宋妙容自问,若是旁人说琼华宫有人像她,那她肯定会觉得恶心,那干嘛要把姚姑娘的事儿说给人添堵。
而且,宋妙容根本就不觉得姚姑娘有本事和庄韫兰争,就像她也不觉得辛姑娘能和沈娘娘相提并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