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时间还是劝劝她……”
话没说完他就三步并作两步去了方嘉熙的房间,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
房间内没开灯,所以窗前那点点火星格外清楚。
尽管方嘉熙第一时间将手背向身后,越靠近越清晰的烟味还是暴露了她在干什么。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有急事吗?”
她努力装的镇定,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个说得过去的解释。
还想要‘毁尸灭迹’,但周良深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强行拽出了她藏在身后的手,看到她指尖没来得及藏起的烟时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捡到的,就试着点了一下,不是……”
“你在国外到底沾染上了多少恶习!”
周良深不顾那颗烟是不是还燃着当即抢过攥成一团,又在她身旁的行李箱里翻出了被压得变形的半包。
漆黑的眼眸中只有失望。
“怎么不继续找借口,骗不下去了?”
看她不说话还不肯看自己,周良深眼中愠色更浓。
“说话。”
“说什么?”
“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跟谁学的,是觉得这样很酷还是认为这样伤害自己很个性?”
“我就是偶尔……”
“什么叫偶尔,是一天一支还是两天一支,还是一会儿不碰这种东西就难受?
你就这么作践你自己吗?”
‘作践’两个字莫名刺中了方嘉熙的神经。
她只是想借助这东西让自己冷静一下,怎么就成了作践自己了。
过去几年那些难熬的夜晚都是它帮她熬过去的。
不然她一个人整日呆在那种每天面对生死的地方、听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哭嚎声早就崩溃了,或许根本没有站在他面前的机会。
他凭什么这么说。
方嘉熙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竟然甩开了他,还推的他后退一步。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周良深咬紧牙,脖颈额头处的青筋因为愤怒全部暴起,“你想谁来管你,那个井医生?你觉得他能帮你们家度过经济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