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起是在害怕什么?”
“我只是不想淮西的名字打破……”
“淮西,叫的还真是亲切。”
方嘉熙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井淮西,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在国外的时候帮过我很多,所以……”
“都帮过什么,帮你生了一个孩子吗?”
“什么孩子?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然我该怎么想?如果你是我你觉得我该怎么想?”
感受到周良深周身弥漫的那股无形的威压,方嘉熙深呼一口气,耐着性子向他解释。
解释她和井淮西只是朋友。
如果非要说井淮西有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关系更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至于孩子。
她实在想不通哪里出来了一个孩子。
思绪倒转,她半知半解的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你说的孩子该不会是格瑞斯吧,昨天和我们视频的伦国小女孩?”
见周良深没否认她忙拿出手机。
找出井淮西前不久发给她的格瑞斯出院后的照片给他看。
“这是我接手的第一位幼龄病人,情况比较特殊,医院还为她组织过捐款。
昨天和她视频也是想看看她的近况。
她的情况挺难完全治愈的,能恢复到如今的样子可以说是医学奇迹,我想亲眼看看她的近况这才抽时间和她打了个视频电话。”
见周良深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方嘉熙又翻出格瑞斯和她妈妈的合照。
格瑞斯的蓝眼睛怎么看都是伦国基因。
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孩子。
牵扯上井淮西更是无稽之谈。
“你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吗?”
周良深难得笑了,但却并不是方嘉熙想看到的释怀的笑。
而是蒙着层冷意。
“你就只想说这些吗?”
他定定的看着她,盯着她的唇。
等着她解释清楚那些撕掉标签的药是怎么回事。
药品检验科的人明确告诉他那些药是生育过或妊娠过的女性才需要服用的。
即便格瑞斯只是她的病人,不代表她和井淮西之间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