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平一切。
……
随着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一份样式齐全的早餐出现在了门口。
送来早餐的人什么都没说,一眼没有多看被困在房间里的井淮西。
那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井淮西能蛊惑人心。
“谁派你来的,周良深吗?”
回应井淮西的,是干脆又果断的关门声。
看着腕表上的时针一点点接近十,离方嘉熙流产手术的时间只剩不到半个小时,被困了一天一夜
井淮西越发急切。
甚至动了从窗户逃出去的念头。
他走到窗边试着开窗,不想将他带到这里的人早就猜到他会这么做,提前封死了窗户不说,还特意选了这一整层里,唯一一间窗外没有平台的。
打破玻璃强闯的后果,就是从10楼跌下去。
到时候就不是他陪方嘉熙手术,而是他被送去抢救生死未卜。
被阻断了所有能逃出去的可能,井淮西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实实的,等着隐藏在黑暗里策划了这一出的人露面。
不过20几平的房间里,他来来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遍。
尽管他一度试着说服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此刻着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但想到方嘉熙可能在等他的消息,会因为他失联担心他,他就没法平静。
特别是想到方嘉熙现在可能是一个人在预备手术,他更是坐立不安。
此刻,他忽然有些理解了方嘉熙被困在病房时的感受。
被无终止的关在狭小逼仄的病房,除了按部就班的接受痛苦又没有尽头的治疗,什么都不能做。
怪不得她会一次次的伤害自己,妄图用对自己残忍的方式来终结一切。
越想下去,井淮西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房门又一次被打开,知道门口有保镖把守、轻易不会让他逃出去的井淮西头都没抬。
“你们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没有回应。
但从门外走进来的那道身影越来越近。
最后站定在井淮西面前。
一言不发的等着他抬头。
开始井淮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