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的安排说给周良深听。
等周良深换好衣服出来,该汇报的也汇报完毕。
在给周良深拉开办公室的门后,助理也悄然退下。
周绍竑看着周良深身上刚刚换上的衣服,眸色越发阴沉。
“我记得你很厌烦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怎么现在来回四个小时的车程不觉得是在浪费了?”
周良深一副听不出周绍竑话里有话的样子,照常处理着手上堆积的工作。
甚至无视他的存在,照常和公司几位高管商讨了下一季度的战略安排。
办公室的门开开合合不知道多少遍,才终于有了短暂停歇。
但周良深仍没有表现出半分疲惫,在和秘书室通了电话,安排好第二天的行程后,才终于肯将注意力放到周绍竑身上。
“周董还没坐够?”
“我是你父亲!
你连一声爸都不叫?”
“在公司称呼职位,这不是周董定下的规矩?”
周绍竑被堵得哑口无言,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越发肆虐在身体里横行。
让他本就凝重阴郁的面色越发阴冷骇人。
“你以为我说的会让方家破产只是说说而已?
的确,我还顾念着两家几十年的交情。
但再深厚的交情,也不可能让我无止境的退让。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珍惜,既如此,我也没必要再心慈手软。”
周绍竑当着周良深的面拨了个号码,刚一接通,就直接下令动手。
可就在周绍竑以为周良深会低头认错的时候,安静了十几秒钟的电话里传出了一声:“抱歉周董,您的人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
周绍竑不可置信的看向周良深:“你对我的人动手?”
怪不得,怪不得周六周日两天时间周良深那么消停。
周绍竑都以为他相通了,要迷途知返,结果周一一早他又去找方嘉熙了。
这次连行踪都懒得隐藏。
原来他周六日安生呆在家里只是障眼法,在周绍竑放松警惕的时候,他的人悄无声息的安排好了一切。
周良深打的,是断了周绍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