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问了一句听上去特别不着边际的话。
“夫人这不是在祭拜岳父岳母吧?如果是的话,怎么不摆上牌位呢?”
沈娇笑容微敛,眼神警惕。
陈良仁好像是得胜似的笑得畅快怡然。
“夫人莫不是在祭拜你那个双生姐姐沈循?她可是西北叛军,难道夫人你……是想反叛朝廷?”
他说出这话时,没有放低音量,甚至都没有避讳院中众多下人。
沈娇眸色一寒,又现出一丝杀意。
陈良仁十分精准的捕捉道了她表情的变化,哈哈一笑,拍手道:“居然被我猜中了,你果真是在祭拜西北叛军!
那些叛军奸淫掳掠,烧杀抢劫,几乎无恶不作,你居然还敢在家中明设祭坛,你这是要跟着一同造反啊!”
乌嬷嬷变了脸,上前一步斥道:“姑爷!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近几年来,华京城内百姓几乎是听闻“西北军”便要色变。
这个名字仿佛是被下了诅咒一般,但凡扯上一星半点的关联,就要被巡防营揪出去杀头,甚至都不需要什么证据。
沈娇听着他语气里肆无忌惮的威胁,眼中的杀意逐渐汹涌澎湃,随时都能倾斜而出。
她明白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要休夫,要赶他们出府,原是打算放他们一条生路。
但现在看来,倒是完全不必了。
他敢侮辱西北军,便是万死难赎之罪,其罪当诛。
她笑了笑,巧妙敛去眼中的锋芒。
好在她不是单纯喜欢逞勇斗狠的性子,她也有的是耐心,将这群宵小一步一步吞噬干净。
“我是在祭拜你儿子。”
陈良仁笑容僵住,头上犹如被晴天雷劈了下来。
沈娇继续不紧不慢的道:“我昨儿听说,你那宝贝儿子送进东平伯府之后,当天晚上就跟那家的小公子合了寝。
夜里旁边躺着那么一个人,他半夜叫得嗓子都喊破了,愣是没人来理一声。
哎~这孩子虽然生得面相不好,十分不讨我喜欢,但好歹也是被我一手养大,又从我府上出的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