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道:“夫人别自苦,小姐她一定会没事的。”
沈娇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或许是彤儿喝了不少她的血的缘故,这小姑娘渐渐开始与她有些心脉相连,甚至还反应在身体上。
刚才她莫名感觉到的那丝恐惧,定是因为彤儿。
那彤儿她究竟在李云柏那里遭遇了什么?
正在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刻带人冲进尚书府的时候,院子里总算传来的动静。
不等乌嬷嬷反应过来,沈娇先一步踏出门去,就着微微透亮的晨雾,看清来的正是向左向右兄弟二人。
两人齐齐恭敬行礼,沈娇连忙摆手:“不必多礼了,事情可办妥了?”
向左拱手道:“正如夫人吩咐,告密信已经分别送到左右丞相府中。
在左相孟朝阳府邸一切顺利,并未遇到波折,但右相谢炳琨府上囤兵超过规格,其中还不乏有高手护卫,因此耽搁了些时间,但幸未辱命!”
沈娇心中有数,点头:“两位辛苦了,请先下去休息吧!”
原本计划的是让曹错发觉出那块军牌,然后顺藤摸瓜下来,拷打陈良仁,再借机问出那块牌子的实情。
但现在彤儿既然被掳劫到了李云柏手中,就少不得也要借左右丞相的手,来对付李云柏了。
好在现在知道了李云柏目的就是要取自己的血,那么只要忍住不主动去刺激他,彤儿在他手里应该暂时是安全的。
乌嬷嬷:“夫人,现在应该做什么?”
沈娇已经命人去取自己的披风:“去西城衙署。”
马车在寂静无人的街上提速而过,车铃铛叮咚阵阵,沈娇端坐在车内屏息凝神。
她之前还是有些低估了彤儿对自己的影响。
如今看来,彤儿不单单是自己的软肋,而且已经成为了自己无法割舍的牵挂。
疾驰中的马车突然急剧停下,沈娇身子一个前倾,但很快扶住车辕,平稳住了身形。
她有些愠恼的掀开帘子,便看到迎面停了一辆华贵的八马良驹黑甲车。
车檐一边吊着块烫金牌子,上面写的赫然醒目的“祁国公府”几个大字。
温庭郁一手执帘,一手捂着锦帕,眼神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