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一身无法洗涤的污秽。
都是梁令月!
她凭什么生下来就受尽万千宠爱!
她那么幸运,那么闪耀,便只会衬托得自己越发的丑陋破碎。
她十分厌恶那种仰望她的感觉。
明明她什么都不比她差,就只是出身不如她而已。
凭什么她就能得到薛怀京的心,而自己不能?
预酰闻讯匆匆赶过来时,邵阮阮已经勉强平复了心绪。
她听出外面是预酰的脚步声,便先做出一副受尽惊慌,楚楚可怜的模样。
在预酰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她便哭着扑到他怀里,抱住他,低低的抽噎。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
预酰感觉自己胸膛里一暖,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他喜欢邵阮阮扶在自己胸前,低低抽泣的这种感觉。
虽然两人相识多年,这种亲密接触的机会,却是不多。
许多时候,只能心驰神往,眉眼传情,聊解相思而已。
他伸手轻轻覆上她的背,透过薄薄的羽纱丝绸,感受她背脊的光滑和柔弱,缓缓释放自己的思念之苦。
“别怕,一切都有我在呢!”
邵阮阮心里悄悄定了下来,紧紧揪住预酰的道袍,闻出他身上有香烛的味道,便柔声宽慰:
“想必你又忙了一夜,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你,只会给你添麻烦,我真是太没用了。”
她最会拿捏男人。
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抽离最能让男人念念不忘。
这么多年,她屡试不爽,拜倒在她裙下,甘愿为她所用的男人不计其数。
除了薛怀京。
预酰此时此刻,只觉得身心无比惬意舒畅。
感觉有一股暖流,自下而上,直冲颅顶。
这可比他练功的反应,要明显得多。
他紧紧的抱住邵阮阮,不让两人之间再存有丝毫缝隙。
紧得几乎想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侧过脸来,低头吻她。
她没有拒绝,只是闭上眼睛,含泪回应。
这副娇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