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采摘的柔弱姿态,越发激得他欲罢不能。
他感觉自己周身奇痒难耐,反手将她打横抱起,快速走进内室。
那儿常年摆着一张大床。
巽离默默地守在门外,里面的动静,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今日贵妃娘娘难得恩赐,准许师父入幕一亲芳泽。
他脸上看似平静,实则眼中暗藏汹涌。
他比师父更加年轻,体力也更加充沛。
倘若换做是他进去,云雨之间,一定更能让贵妃娘娘醉仙欲死。
可恨为何不是他!
内室汹涌澎湃逐渐平复。
邵阮阮香肩半露,伏在预酰胸口,纤长的指尖,轻轻点着他袒露在外的皮肤,巧笑倩兮。
预酰则满头是汗,原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见了她这调皮的模样,越发的心生爱怜,伸手去抚摸她无暇的脸颊。
邵阮阮像只受惊的小麻雀似的,忙偏头躲开,娇嗔着道:“你别这样盯着我看,我如今已不是什么双十年华了,脸上皱皱巴巴的,难看得很。”
预酰笑了,一脸认真的道:“阮阮绝世美貌,又哪里是那些没长开的小姑娘能比得了的。
岁月对你来说,实在无足轻重,只会让你更美,更媚。”
邵阮阮听多了男人在床上的这种奉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她顿了顿,说了今日的来意。
“梁令月,她当真回来了吗?”
预酰这几日的疲惫,皆因此而起。
闻言,不由得叹了叹。
“多半如此。李云柏亲口所说,镇国公主回来找他报仇,他将必死无疑。”
邵阮阮警觉的抬头,看着预酰的眼睛继续追问:
“那李云柏有没有说过,梁令月如今在哪儿,她打算如何报仇?”
她是大举镇国公主大旗,率军攻入皇城与梁衍硬碰硬?还是躲在暗处,要搅得她日夜不宁?
预酰听了,还是叹气,双眼无力的望向床幔顶。
“他身中剧毒,只有我师叔祖手中才有解药。
我穷尽所学,也只是让他短暂清醒了片刻,并未来得及去套出他的更多有用细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