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得花容失色,被迫要来自己怀中寻求躲避的模样。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对着里面道了一声。
“是,徒儿先替师父去阁外候驾,师父您慢些过来便好。”
巽离的脚步声远去之后,里面的邵阮阮也忙探头探脑的探身出门。
这种事情,她过去也曾遇到过,但不是同预酰。
若有惊无险,她自足可应付。
确定楼外再无旁人,她回身对预酰道:“那我带着宫女们先去阁上,你随后再陪皇上过来。”
预酰点头,心疼的道:“让你受委屈了。”
邵阮阮根本就不觉得委屈,她现在只关心能不能尽快抓到梁令月。
如果能消除心头大患,别说要陪预酰睡一次,哪怕陪这占星阁上下所有人都睡一次,她也不介意。
她上前偏拉了拉预酰的手,含情脉脉的道:“今日相见,足可抵御长久相思之苦,我一点都不委屈,只盼你我皆能平安才好。”
预酰大为动容:“我必定尽全力。”
话别过后,预酰便匆匆下楼。
刚出大门,便远远看见梁衍的御驾正朝这边而来。
步下台阶,与立在人群前的巽离打了个照面,再次整理冠带,垂首接驾。
梁衍下了御驾,便感受到一阵暑气逼人。
抬头看了看天色,毒日挂空,像是会把人给烤化似的。
御驾里面放有冰座冷震,跟外面简直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他边走边抬手:“大法师免礼,外头暑热,快随朕一道进阁。”
预酰躬身谢过,忙跟着梁衍的脚步,匆匆进了占星阁。
“李云柏今日情形如何?可问出了什么?”
“回皇上,微臣日夜不离,勤加施法,却未再探知到只言片语,还望皇上恕罪。”
梁衍脚步一顿,神情很是有些不满。
“一连又过去好几日,你却一点都没再问出来吗?”
预酰掀袍跪下,朝梁衍请罪。
“都是微臣无能,师叔祖的药力的确非比寻常,微臣只管自己学艺不精,道行不够。”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