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只是比试的部分,接下来还有别的比试,能者居上吧。
安平公主设下如此大的彩头,怎么能轻易让人拿走。
沈沉鱼的画作也很出彩,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视觉冲击力确实很强,加上画工了得,更精致了些。
但这轮比试考的虽是画菊,但更看重的是意境。
显然沈沉鱼将心思全数落在了画上面,确实没有任何瑕疵,但意境显然不够。
最后鈡老只点评了一句,画工了得,心思细腻。
能得到鈡老如此夸赞,已经很不容易了。
在众人的迫切下,终于看到了一甲的画作。两名宫女将画卷拉开,宣泄声戈然而止。
画纸很大,而凤霓裳的这幅画却又留白太多,按常理说,她的画并不出众,对比沈沉鱼相差甚远。
可越看越耐人寻味,给人一种波澜壮阔的大气。
在场的人都是静了一瞬,隔着纸笔,似乎也感受到了画中的荒凉和悲惨,还有那种无能为力的挣扎。
“凤霓裳,你且为众人解释一番,为何做出此画卷?”鈡老激动道。
“小姐,指不定这傻子在哪里抄袭的,咱们就等着看笑话吧。”冬菊安慰道。
不止冬菊有这样的想法,想必众人都是这种想法。
傻子不傻了,他们可以接受,但傻子不但不傻,还能吟诗作赋,这会还能作画?谁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凤家大小姐到底经历了什么?
画卷中,一抹斜阳血色喷薄,黄沙漫漫,一柄长剑立在黄土之中,剑下则是一捧白菊。
那朵不起眼的白菊几乎看不轻,但确是画龙点睛之笔。
“是战争。”萧景目不转睛的盯着画卷纸上,这一刻他输的心服口服。
一个女子心怀天下,可他八尺男儿……
“哪里要打仗?哪里?”吴子云对画作没什么研究,也只是跟着众人看罢了。
里面的意境就算是累死他,他也想不到。
“哥哥,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女人吗?”一旁的吴子飞鄙夷道。
“你懂个屁。”
“先生说过,菊花是悼念已故的亲人,而那位姐姐悼念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