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晴见楚尘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掩面娇笑了起来。
这一笑，简直地动山摇。
楚尘突然感觉，好像晃得更厉害了。
“好了，楚大师，不开玩笑了。”
向冬晴扭过脸去，掩饰着自己内心的躁动和不安。
直到脸上的羞红渐渐退去，她才正色道：“楚大师，想必您也听说过向家的传言。”
“实不相瞒，向家在京都的确有些人脉，如果能给我们向家一成到两成的发售权……”
楚尘没等向冬晴说完，便直言打断道：“百灵丸可以给，但不能走黑泷会的渠道，只能由我私下里给向家供货。”
“而且，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希望向总可以保守秘密。”
向冬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楚尘道：“楚大师，您的意思是说，可以不受限制吗？”
“当然不是，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每个月最多一百颗。”
楚尘竖起一根手指说道。
“太好了！”
要不是隔着一张办公桌，向冬晴恨不得给楚尘一个大大的拥抱。
一百颗百灵丸，那是什么概念？
差不多抵得上普通合作商三倍的量了。
这对向家，以及她自己而言，都是一个积累人脉的绝佳良机啊。
有了百灵丸做敲门砖，向氏集团必然能无往而不利。
又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楚尘才向向冬晴告辞离开。
“楚大师！”
楚尘刚走到门口，向冬晴便善意的提醒道：“好像……沈小姐也注意到了你的变化，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她有意把“沈小姐”三个字加重了读音，而不是尊夫人。
“多谢向总的提醒。”
楚尘说完，推门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楚尘走远的背影，向冬晴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目视着远方，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
楚尘来到商场门口，才给沈雨薇打了个电话过去。
时间不大，沈雨薇和柳依依，便一人抱着杯奶茶，出现在了商场门口。
小昭手里捧着个汉堡，吃得满嘴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