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怎么是他?
陆斯衡下意识回头看向,安安静静坐在病床上的人。
她有没有认出来?
半天不见陆院有反应,助理提醒道:“院长,刘市长的车马上到。”
陆斯衡回过神,遂吩咐道:“一定要确保那个断肢再植病人手术的成功。并且安抚好病人家属。”
顿了下,“去把这人找到。万一出了什么事,绝不能让我院的医生担责,就是见习医生也不行。”
听见他这么说,许在知道陆斯衡是为了保护她。
但也不应该由那个人承担责任。
要是没有他,伤者连上手术台的机会都没有。
治疗室里枯坐了一会,许在起身在医院内随意走走。
icu前。
有人掩面痛哭。
有人念诵佛经。
有人跪地双手合十。
医院的墙壁比教堂的忏悔室听过更多虔诚的祈祷。
在祈祷声中,一道深灰色人影在走廊尽头掠过。
是抢救室的那个男人。
许在赶紧去追。
那人步子很快,她怎么也追不上。
“先生请等一下。先生——”
她明明叫的很大声,周围也没其他人,他就是不回头。
一转眼,便消失在拐角处。
许在望着空荡荡的走廊。
夏学长?
所有检验结果在行政院长的过问下,以最快的速度交到许在手上。
幸好没事。
急诊没日没夜干了三天,情势终于趋于平稳。
医院让见习生放假回去休息。
到这时候许在才想起同一见习小组的程晨,这三天都没有出现。
电话也联系不上。
由于这几天医院因为救治车祸伤员,医政处顾不上他们这些见习生。
倒也没有发现她不在。
可若是她再不出现,被记上旷工,可能会取消她本博连读的资格。
原以为她是病了,到了宿舍,依旧不见人。
程晨的老家离a市隔了一千多公里,难道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