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能更深地缓解焦虑,直到重重地呛咳了好几声,才意识到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想不明白,十多年的陪伴,怎么就输给了不到一天的毛头小子。
年轻就这么好吗?
还是她觉得自己不行,满足不了她?
陆斯衡越想越烦躁,烟越抽越多。
……
海警船开了一晚,在第二天的中午抵达码头。
许在看不见,下船时全程由陆斯衡牵着手。
十指相扣。
“在在,还好你安全回来,阿姨担心死了。”
听见刘清麦的声音,许在下意识要甩开陆斯衡的手,而他的手像是老虎钳子,怎么也甩不开,只能作罢。
“让刘阿姨担心了。”许在低低地说话。
她听的出来刘清麦是真关心她,平日里清冷的嗓音今天却带着丝丝哽咽,但很快恢复平静。
“许在。”刘清麦突然喊她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