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当天,怎么折磨她都可以,除非她不给刘清麦和陆家面子。
陆斯衡坐直身体,义正词严地说道:“她是我妹妹,不适合给女方做伴娘。”
陆老爷子心疼许在当伴娘辛苦,接话道:“南方的确是有这规矩,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妹妹都不能做伴娘。”
白老爷子疑惑:“这还是头一回听说。”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许在,双臂不住地抖动,杯子的茶水抖出来不少。
一旁刘清麦挑眉,看不懂自己儿子。
陆家人一条战线,白画意也不好硬来,再说报仇又不是只有这一种办法,她有的是手段。
眼看着许在就要不行了,刘清麦到底是心疼她,催促陆斯衡:“在在给你上茶,你把她晾着干嘛?哪还有兄妹的样子。”
陆斯衡轻“哦”了一声。
刚接过,许在的手就猛地坠下,还没痊愈的食指不停地颤,看着像是古代被罚的小通房,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陆斯衡没看她一眼,细细品着已经凉透的茶水。
又涩又苦。
商量了差不多,白老爷子要留饭。
刘清麦实在是公务繁忙,先离开了。
而陆老爷子此行的目的除了来解决自己大孙子闹出来的绯闻,还有一个就是视察北方分部。
所以也没答应吃。
原先整件事是他们白家占在道德的制高点,但终究比不过权贵的高人一等。
就算白家是老牌艺术世家,但现在家里就剩孤儿寡老,在这两家面前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一辆白菜价大奔,先后出了白家茶庄。
许在和陆斯衡被叫去老爷子的车里坐着,陆斯衡的大奔则由掌管万亿资产的陆氏总裁陆乙苏开。
许在和陆老爷子坐在后排。
有她在,大孙子陆斯衡只配坐在副驾。
“在在,你爸的病情,斯衡已经跟爷爷说了。”
说起父亲,许在很沮丧。
自己没本事,有本事的人她劝不动,父亲的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
所有的事压在她身上,让她眼眶渐渐发红。
老爷子哪见得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