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夏总夏夫人走一趟。”
夏总还想说什么,陆斯衡继续道:“晚会马上就要开场,我们先告辞。”
我们。
就是他和她的意思。
无奈,今天她是代刘清麦陪同陆斯衡参加,必须和他绑死在一起。
和夏氏夫妇告辞后,许在离着轮椅有一步的距离,若即若离地跟着。
以陆斯衡的身份,到哪都是焦点,何况现在还残了坐轮椅,更是万众瞩目。
不少平时攀不上关系的人也来凑一句关心的话,人挤着挤着就把许在挤出了核心圈。
她也乐的自在,去甜品台去吃的。
草莓蛋糕刚挖一口,听见身旁两名看上去事业有成的男士讨论。
“今晚慈善拍卖晚宴,不仅邀请来了瓦尔纳芭蕾舞金奖获得者白画意献舞,还有位年轻画家。听说他的画今年在苏富比拍卖行上,被腐国一位老牌贵族收藏家,以一千五百万英镑拍走。”
“年轻画家?怎么可能!一幅画能卖那么高的,上一个还是梵高1888年创作的《向日葵》。该不是有资本捧他吧?”
“应该不会,要捧也至少捧个中央美院毕业的,听说这位身体不好一直在家里自学画画。”
“自学?那岂不是天才!今晚的画一定要好好看看,是不是真值那么高的价。”
听他们的描述,许在一下想到一个人,可他一直在国外疗养身体,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许在举着甜品盘,在会场四处逛逛,突然一道清朗温柔的男人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姐姐。”
许在回头。
出现在她眼帘里的是一名比印象中成熟了些的少年。
坐着轮椅,面色苍白,气质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