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城、城隍爷大人,本官不知何罪?”虽然心中惶恐,但他却是不能认的。
万一说了,把柄就被人捏住,绝对是致命的。
“本城隍执掌阴司,阳间之人所犯善恶,点点滴滴又岂能逃过阴司记录。”殷天梓又道。
“张宥之,甲子年用银千两捐官任五封县令,执政期间巧设名目征收各种苛捐杂税弄得民不聊生。次年河道成灾,吞没赈灾款白银合计八万余两。强抢民女张贵英为妾,暗中命人害死其家中三人。任上共贪墨白银共计二十余万两。丁卬年贿赂上官十万两,升任潼州知州……”一旁的判官开始念出对方一桩桩所犯之事。
张宥之心下大骇,这一桩桩一件件,估计很多他自己都怕是不记得了。但是此刻却全部被人给细数出来,已是吓得瘫在地上。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潼州劫匪横行,祸害一方,尔身为一州父母官,不思去除匪祸,反与其勾结敛财。如今有天道宗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收拢匪人,教其重归正途。尔不仅不心生感激,反到抓人封店。你该当何罪。”殷天梓声音冰冷说完,啪的一声拍下惊堂木。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求城隍爷开恩……”此时的张宥之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早就忘记了对方不是朝廷上官,自己也没被审判之事。
“你当如何让本城隍开恩?”殷天梓喝问。
“下官、下官将这些年所贪脏银如数退出,还之于民。天道镖局立刻解封重新营业,求城隍大人开恩。”
“既知错能改,本城隍便看你表现。若发现有有背刚才之话,定当不饶。”
“谢谢城隍爷谢谢城隍爷。”张宥之咚咚咚响头不断。
“行了,你回去吧。”
殷天梓的声音落下,张宥之便只觉身子一轻,眼前一花似是被一股阴冷无比的风吹飞。
“谢谢城隍爷,谢谢城……”猛然间,他大喊着一下坐了起来。
此刻的张宥之大口喘着粗气,满头不汗。
“老爷,您、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吧?”一旁的小妾此时也被吵醒,立刻坐起身问道。
可是,张宥之还在惊恐之中,只顾喘气,并不答话。
直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