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因为姜觅,他知道了覃时越。
也是因为姜觅,他直觉这个人值得一交。
“想知道?”覃时越脚步不停,上了电梯。
“嗯!”
“自己猜。”
“你……真是无聊。对了,那天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是医生,姜觅是在你的医院治疗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
覃时越身姿笔直,整个面容倒映在电梯壁上。
“很严重吗?”
“对身体伤害比较大。”
“要我说,就应该起诉那个小丫头片子。看着年纪小小,没想到心那么黑。”
“我看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接下来会出一些昏招。遇到这种人,也是蛮恶心的。”
“对了,刚刚听那个女的说,姜觅还要参加高考?怎么回事啊?姜觅的年纪不像是参加高考的年纪啊?”
覃时越从电梯壁上回视他,“姜觅就不能参加高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好奇而已。”
“你的好奇心太多了。”
“诶……”赵西蘅这才注意到电梯是在上行,而不是下行。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见程总嘛?说实在的,我还是在新闻上看见过程总,还没有见过真人呢。话说这位程总,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女人。”
赵西蘅自来熟,说话有分寸,性格也好,覃时越自自然愿意跟他多说几句。
赵西蘅这个人,覃时越听说过。
他就是一个根正苗红、妥妥的富三代。
只不过这人跟一般的富家子弟不一样。
这人,没有雄心壮志,从来不参与家族的生意,只专心做一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米虫。
爱玩,玩的很有格调。
家教很好,家里有钱有势,他本人却并没有很多富家子弟身上有的那些臭毛病。
是个思想很正的闲散富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