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多少个夭折的孩子？夭折的全是女娃？”
“那家里不还有五个女儿，能单把老三给扔了？”
“谁知道后来是不是良心发现？”
邹绣梓一开始只是抱着八卦的心态听的，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她知道黑屋家1980年的时候曾经夭折过孩子，而自己恰好在那一年捡了一个小孩，该不会……邹绣梓有个大胆的想象，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孩子啥时候出生的？”
“听说是清明节前几天的时候。”
坏了，这下连时间都对的上了，当初她采完茶，遇到来接自己的丈夫，支开了其他采茶的妇女，一起抱着女婴回到自己家，因为自己家住的偏远，一直没有人发现自家多了一个女婴，后来等自己孩子生了，她们只说自己生了双胞胎。那时候还没有出生证明的硬性规定，他们事后自己去上户口就行。
带着这个可怕的猜想，她心不在焉地跟在大家后面拜完年，回到家，一进家门，发现朱茂材却不在家。
“阿瑶，你爸呢？”邹绣梓看到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孩子们，问他们朱茂材去哪儿里了，看到朱今瑶的脸却忍不住盯着她看了几秒。
“我爸去文伯家打牌去了。”朱今瑶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没有留意邹绣梓的失态。
邹绣梓来到文伯家，整理了一下情绪才进门，“文大哥，我们当家的在这里不？”
“快进来，在的，找他啥事儿啊？今天大年初一，还不能放松一下？”
“没别的事，就是看看在哪里玩，我也过来凑凑热闹。”
“没事儿？”朱茂材扭过头看了看自己妻子，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应，便没再问。但是他知道妻子一般不太会跟自己出来玩，尤其讨厌房间里呛人的烟味。
又过了两把，朱茂材起身说：“我去撒泡尿，你们谁接着我玩？”
等他回来，他表示让那人接着玩，自己站旁边看了一会儿，才跟这家主人说要先回家了，好不容易几个孩子都在家，多让他们陪陪自己。
朱茂材看着粗枝大叶，其实心很细。他注意到一出门，邹绣梓的表情就变了。
“怎么回事？”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朱茂材才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