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姜和朔在齐国并没有因为稳定的生活而乐不思蜀,而极力串联游说。
“舅舅,黔牟此人不堪大用。对我齐国也心怀痛恨,尤其他是太子汲的亲生弟弟,肯定对我和母亲怀恨在心,但母亲那样敦厚善良的人怎么会挑唆君父杀掉自己的儿子呢。恳请舅舅派兵为甥出气。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重回卫国,我必与齐国永世修好,”
“由我大齐出兵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卫国局势复杂,即使我派人杀掉黔牟,你能安抚急子和寿的党羽么?就算我杀鸡儆猴,他们两派私底下纠结对你来说依然是很大威胁。”
齐襄公和卫惠公商议过后,没有什么结果,卫惠公自己回到了府邸。
“朔儿,怎么说?”
“还是一直依赖争议的问题,无非就是急子和寿的党羽势力如何解决的问题。”
“行,我知道了,我替你想想办法。”待朔离开房间,宣姜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面上犹疑不定,看到桌上的酒樽,她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既然两个阵营合起伙来对付朔,那么引入一个第三方势力不知道会怎么样?
这个第三方势力又需要是谁,以及如何才能拉拢对方成为自己这一方的势力呢?她有个大胆的想法,只是这样的话不能由自己说出来,人言可畏,纵使自己已没有什么人望可言,可她并不甘心自己成为那个雪上加霜的人。
齐襄公是个没有底线的聪明人,宣姜想,他应该会懂的。他们姜姓在道德这一块果然是一家人。
第二天,朔来给宣姜请安,待朔的夫人带着孩子们离开,宣姜才将自己昨日的一些想法透露出来,只是没有挑明她的终极想法。
“朔儿,你看桌子上的酒樽是不是立的稳?”
卫惠公也是聪明的,不然不会在卫宣公有这么多儿子的情况下还能安然上位。
“母亲,您是说……引入一个势力?”
“不错,急子和寿早已死亡,你也当上王公这么多年,他们早该放手,之所以不愿放弃,无非是打着急子和寿的旗号为自己谋利罢了,既然如此,你也选择一方,把他扶上和那两派对抗的位置。”
在齐国一住便是多年,公元前689年,鲁庄公,即文姜之子,联合齐、宋、陈、蔡四国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