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摆着的魂灯已被毁去大半,向后面走去,白之闲渐渐看到活动的人。
“大师姐,二师兄!”
看到人就好了,虽然平时没怎么见过,但看穿着,属于杂役弟子,如果连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看来门派虽然遭受了重创,但是还没到灭门之灾的地步,她这才略缓下脚步,顺便开口问道:“掌门和我师父他们在哪里?”
“大师姐、二师兄,请跟我来。”
那位弟子带着白之闲和白清旁一路穿行,来到后山的一处院落。
“师伯,师父?”
“你们两个总算平安归来。”
“嗯,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们也不知道,想我们门派向来低调做事,也很少招惹是非,不知是何门派要来灭门。不过他们也是小看了我们,几位长老通力合作之下,已经把他们击退了,他们人员损失也很惨重。只是,长老们受伤不轻,你怎么样?我注意到你的魂灯忽闪忽灭,这才连忙派出清旁去外面找寻,那些弟子呢?”
“幸亏境界这一块没有跌落,外伤很快就好了,剩下的内伤只能慢慢养了。其他那些同门受伤的多么?”
“你有几个师弟和师妹都在对抗敌人的过程中没了,你过后找人带你去祭拜一下吧。清旁这次出去找你,也是幸运,躲了一劫。先来说说你的经历和你们的发现,我怀疑这些人可能是同一拨的。”
“cut!”
随着剧情的深入,林年却愈发有些力不从心,尤其是文戏部分,对于武戏只要按照导演要求,遵循武指的指导就能拍出没太大差错的场景。但是文戏部分,林年却觉得很难沉浸,或者说她对剧中人物的行为逻辑感到有些困惑和陌生,以至于在讲台词的时候总是很难集中注意力。
要知道,如果一个人无法集中注意力,那么现场的灯光师、摄影师、导演、副导演的活动、声音就会在自己耳朵里放大,哪怕台词顺利地说出来,人的眼神也是飘忽的。虽然林年也知道导演对于剧情的拍摄、演员的演技要求都不是特别高,她划划水也能过去。
可关键是,她是一个认真的人,如果她经历过在演戏时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情况,那么她自然不愿意在之后的拍摄中退而求其次,得过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