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仿佛在嘲笑着夏瑶的努力。
那些曾经热情洋溢的预订者，如今都变成了一串串冷冰冰的退订提示。
夏瑶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碎，又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焦灼难耐。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什么，却发现周围只有冰冷的海水和无边的绝望。
整个画展筹备现场，原本热闹的气氛被一种压抑的沉默所取代，空气中弥漫着低气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太特喵的憋屈了！”夏瑶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都泛白了。
她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展厅，那些为了梦想付出的汗水，仿佛都变成了无用的泡沫，一戳就破。
而此刻，在殷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里，殷晨正襟危坐，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和数据飞速滚动。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一个指挥着千军万马的将军。
他调阅着孙记者和刘同行的资金往来记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如同黑夜中闪烁的寒星。
“呵，果然是拿了钱办事。”殷晨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背后那个跳梁小丑，还真以为能一手遮天？”
随着最后一组数据的输入，屏幕上弹出了一张清晰的资金流向图。
殷晨眯起眼睛，他靠在椅背上，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一下比一下快，房间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起来。
“敢动我的人，就别怪我送你一份大礼。”他轻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预谋着一场盛大的复仇。
“好戏，即将开场。”
殷晨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的号码，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准备好了吗？该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了……”
夏瑶的手机不断震动，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像一首欢快的进行曲。
点开一看，全是来自其他画家的支持信息。
“夏瑶，别怕，我们都相信你！”“刘同行那家伙早就臭名昭着了，我们支持你维权！”“加油！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夏瑶的眼睛有些湿润。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