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人，“老人家，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抵制夏瑶画展的事情。”
老人接过名片，眯着眼睛看了看，脸色微微一变，“你们……你们是……”他突然停住了，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人家，您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夏瑶见状，连忙上前安慰道。
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唉……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老王的话像卡带一样，反反复复，就是不肯说出真相。
夏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老头也太能憋了吧？
“老人家，您就说吧，我们保证不会连累您！”她语气诚恳，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殷晨也点点头，表示支持。
老王依旧犹豫，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像是在天人交战。
他时不时地看向四周，似乎在担心有人偷听。
旧仓库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夏瑶感觉自己的耐心值正在疯狂下降，再不说，她就要开启暴走模式了！
终于，老王像是下定了决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说道：“其实……是有人花钱雇他们抵制你的画展。”
“我就说嘛，肯定有人搞事情！”夏瑶一拍大腿，心中的疑惑终于解开，原来是人为搞鬼。
“是谁？哪个王八蛋？”
老王迟疑了一下，缓缓吐出一个名字：“是……是李氏集团的李总。”
夏瑶愣住了，她和这个李总完全不熟，这是哪来的仇哪来的怨？
她皱着眉头，努力回想着是不是在哪里得罪过他，但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印象。
殷晨握住夏瑶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他心里也燃起一股怒火。
这李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他的人！
“这个李总，他嫉妒你的才华，想让你在艺术界身败名裂！”老王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夏瑶听完，怒火蹭蹭地往上冒，这算哪门子的理由？
嫉妒就搞事情，这人是有多见不得别人好？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