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脑子嗡嗡作响，保险柜空空荡荡，像一个巨大的深渊嘲笑着她的努力。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监控呢？查了监控吗？”
胡律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查了，被人动过手脚，关键时间段的录像消失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手法专业，一看就是老手。”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夏瑶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更糟糕的是，陈记者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所谓的“内部消息”，又发布了一篇对夏瑶极其不利的报道，标题赫然是《画师的谎言：真相背后隐藏的秘密》。
一时间，网上舆论炸开了锅，之前还摇摆不定的周粉丝们纷纷倒戈，评论区里充斥着质疑和谩骂。
夏瑶的社交媒体账号被攻陷，私信里全是难听的诅咒，甚至有人开始人肉她的家人朋友。
夏瑶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快要窒息了。
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
殷晨的安慰，曾经是她最坚实的后盾，现在却显得那么无力。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夏瑶的声音颤抖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低声呜咽。
胡律师看着她，心里也五味杂陈。
这案子从一开始就透着古怪，现在更是扑朔迷离。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深深地吸了口气。
“夏小姐，你没有错。只是我们……我们低估了对手。”胡律师转过身，目光坚定，“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就在这时，胡律师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他们……他们竟然……” 胡律师猛地挂断电话，看向夏瑶，眼神复杂，“夏小姐，恐怕……我们有大麻烦了。”
胡律师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宋旧友那个老狐狸，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买通了我们一个关键证人！现在证词完全翻转，对我们极其不利！”
夏瑶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眼前一阵发黑。
宋旧友和刘商人，这一对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