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用力,伤口再次破裂。
白色裙摆上已经染上了刺目的红。
她这才后知后觉回了一句:“起初是疼的,但现在好像麻木了。”
手心的伤就像是她这段即将结束的婚姻,知道真相时她痛不欲生,傅谨修以及傅家人的做法,让她一点点寒了心,断了念想,直到麻木。
他松开了她的手,等再次出现时,他手里拎着医疗箱。
孟晚溪将手藏到了身后,“没事没事,我没那么娇气的,这点伤最多三天就好了。”
那身材高挑的男人却弯腰蹲在了她脚边,重新拿出了碘酒和棉签。
他抬起头来时,眼神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势,“手给我。”
孟晚溪慢吞吞从背后将手拿了出来,放在沙发扶手上摊开掌心。
看着那朵高岭之花就那么单膝跪在地毯上,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指尖。
属于他的体温就像他身上那股檀香,丝丝缕缕纠缠了上来。
棉签蘸取碘伏落在她的伤口上,被傅谨修养娇了的小女人没忍住叫出了声:“霍厌,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