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刺骨的寒风吹来,孟晚溪脱了外套,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她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碎发在耳边轻轻摇曳。
孟晚溪对上傅谨修那近乎卑微的目光无声叹息:“你为什么总是喜欢逼我?你以为感情是逼起来的?你越是这样,只会将我推得越远。”
傅谨修握住她的小手,声音哑到让人心疼,“溪溪,我没有逼你,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傅谨修,难道你还不明白,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回不去了吗?如果你想折磨自己的身体,那是你的自由。”
孟晚溪将手从他掌心抽走,傅谨修看着她松动的手指,心中一片不忍,“溪溪,不要……”
回应他的是孟晚溪绝情的背影,她站在门边,小脸一片冰冷之色:“傅谨修,那一晚你回头或许我们还有和好的可能,可你将我一个人丢在浴室,让我忍受非人折磨,让我在大雪纷飞中流泪。”
“昨晚将你绑在浴缸里,只是让你对我的痛苦感同身受,但我心里的伤永远不会消失,所以你放手吧,我宁愿此生孤独终老,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
说完孟晚溪关上了门,遮住了傅谨修那双内疚又受伤的眼。
“溪溪,对不起。”
她听到他的轻喃,门就此合上。
孟晚溪拨通了秦助的电话,“把你们老板带回去,不要在这里发疯。”
秦助无可奈何:“太太,你该知道老板除了你的话谁也不会听。”
“那就让他跪死在门口。”孟晚溪挂断电话。
她洗漱完,从次卧的窗户朝着外面看去,傅谨修跪得笔直,如竹一般。
别说是起来了,就连给他披上大衣都被他丢到一边。
他穿着单薄的病服跪在萧瑟的寒风中,他的身后是漫天飞舞的大雪,而他目光有些涣散,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道身影摔倒在地。
“老板!”
秦长风敲门,“太太,老板病倒了,他本来就是重病未愈。”
孟晚溪回房间披了一件外套出来,“旁边就有医院,将他送过去。”
“太太,你的房间就在这里,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