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人其他人听到这句话纷纷沉默了。
老爷子是最不愿意把药酒厂拿回来的,为此还气病了。
“语安啊,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这本就是江家的东西,老爷子他年纪大了,可你自己也不能仗着他糊涂,什么都敢拿吧?”
林语安看向说话的三舅妈,勾唇笑了笑,“我什么不敢呢?在商言商,你们要是想讲理,也不会坐在这跟我说这些了。”
她的一句话,把江家所有的算计都堵了回去。
要讲情,那药酒厂本来就是外公给她的。
要讲理,药酒厂是她和霍时津合资建好运营起来的。
于情于理,江家想要白拿回去都说不过去。
“这么说你就打算霸占着药酒厂不准备还了?”
三舅沉了声,像是想用严肃的表情把林语安唬住一样。
林语安气定神闲,“药酒厂本来也不是你们的,谈什么还不还的?”
包间里的气氛陷入尴尬沉默,林语安甩着合同,道:
“想要药酒厂,就把合同签了,该给的钱打到我账户上,否则免谈。”
林语安是有钱,可不代表着就能随意被欺负压榨。
江家其他人面面相觑,这些年江家的效益不算好,林语安的药酒厂盘算下来要小一亿,他们谁都拿不出这笔现钱。
“要是都拿不出来,我倒是还有个办法。”
林语安挑眉,又拿出一份转让协议。
“药酒厂我可以转让给江叙川表哥,让他来做药酒厂的老板,我和霍时津的投入转化为股权,占比百分之五十一。”
这要是林语安她自己投资的,说给江家也就给了,她本来也不放在心上。
但问题就是霍时津出钱出力也没少忙活,她可以慷慨自己的钱包,却不能慷慨霍时津的。
“两个方案你们自己商量去吧。”
林语安继续夹菜吃饭,林诚突然有些后悔用江家当借口找她来了。
以她现在的心情,城南那片地,他可不好再谈下去了。
“这家餐厅的饭菜是不错,不过我总觉得比你妈的手艺——哦,我夫人的手艺差远了。”
林诚将话题扯到了他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