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反而多了一丝认真。
两人沉默了片刻，修炼室内只剩下灵阵微弱的嗡鸣声。苏念烟缓缓起身，却因为灵力耗尽而身体一晃，险些摔倒。南辞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关切。
“我没事。”苏念烟皱眉挣开他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你才是那个差点命宫崩溃的人，别倒过来关心我。”
南辞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你这么拼命救我，我总得表达一下感谢吧。”
苏念烟瞪了他一眼：“谢就不必了。以后别再做这么蠢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蠢的事？”南辞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你是说，我拼命救你姐姐这件事？”
苏念烟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你……你知道了？”
南辞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命虚那家伙，嘴可不怎么严实。他告诉了你，对吧？”
苏念烟咬了咬唇，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别想太多。”南辞的语气变得柔和了几分，“救她，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没关系。”
“可她是我的姐姐。”苏念烟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我说了，别想太多。”南辞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我这人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这次救她，算是还了你们姐妹的一个人情，以后就不欠你们了。”
“不欠……”苏念烟低声重复，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好，那我也不欠你了。我们之间清了。”
南辞看着她那冷清的模样，忽然笑了一声：“清了？念烟，你真觉得，咱们能这么简单地算清楚？”
苏念烟抬头，目光冷冷地看向他：“不然呢？”
南辞的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他低声说道：“有些东西，是算不清的，比如……命运。”
这句话，让苏念烟心中一颤。她并不知道南辞的命宫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但她能感受到，他的命运，确实与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