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愣在原地,看着陈昭的背影渐渐远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这个一直以来被她视为废物的男人,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才华。
竟然还模仿得如此相像。
陈昭心中并无半点波澜,只想尽快返回大理寺,刚欲开口,却被父亲陈彦厉声喝住:
“逆子!你要往哪里去!为何不声不响就擅自上奏!你当真能模仿你哥哥的笔迹吗?这份折子万一露出马脚,我们全家都要为你陪葬!”
“哼!老东西!”
陈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
“我大理寺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不跟你们啰嗦了。”
说罢,他转身欲走,步伐轻盈,似乎完全不将父亲的怒火放在心上。
陈彦怒火中烧,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便要追出去,可当他迈出门槛时,陈昭的身影已经在月光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彦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该死的逆子!家门不幸,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此时,苏绫月缓缓走过来,轻声说道:“伯父,你真的错怪他了。”
陈彦闻言,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何来错怪之说?”
苏绫月叹了口气,解释道:“你看过他刚刚写的那个笔迹便知道了。”
说着,她将陈昭留下的字迹递给陈彦。
陈彦接过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了:“咦,这不是我儿陈钧的笔迹吗?”
苏绫月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不是,是陈昭写的!”
陈彦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字迹,半晌才喃喃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呢。这笔迹……似乎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而且他一直都是傻子,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字来!”
苏绫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陈伯父,我看你对陈昭的了解还不够,或许他身上真的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陈彦闻言,陷入了沉思。
他回想起自己对陈昭的关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