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从树林里走出来。
那男子脸上满脸污垢,一脸惊魂未定,似乎是逃避追杀。
“你们是干什么的?”
严映雪收起横刀,却依旧挡在了陈昭的身前,秋眸里依旧满是戒备。
男子苦笑一声,喘着粗气,说道:
“我们是逃难的百姓,唉……本地官员横征暴敛,我等……百姓无奈逃荒……”
“你们是逃荒的百姓?”
陈昭显然不信。
此人身材魁梧,孔武有力,腰间带着一把朴刀,怎么看都不像是种地的百姓。
而且他怀里的孩童是一个女孩,粉雕玉琢,肌肤白里透红,也不像是农人的孩子。
可能是惹上了什么仇家吧。
“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
陈昭见那孩子萎靡不振,脸颊泛着红晕,顿时问道。
“这位兄台果然慧眼,我家……夜里风寒,应该是感染了风寒。”
男子苦笑道。
“先去庙里烤烤火,我让雪儿给这个孩子弄点姜汤吧。”
陈昭虽然知道此人可能惹上了什么仇家,但是看这孩子是染上了风寒,始终有些不忍。
“多谢兄台!”
男子拱手一礼。
随后陈昭将男子带进了破庙内。
众人纷纷都醒来了。
沈峻眼睛一眯,打量着男子,而后来到陈昭的身边,低声道:
“大人,我观此人至少有六品的境界,而且他所用的朴刀应该是某个门派的制式兵器。
而现在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怕是惹上了什么仇家。
我要去探探这个人的底,可不能让此人连累我们。毕竟咱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陈昭点了点头。
若不是看在这名孩童在发烧,陈昭也不会收留这种来历不明的人。
沈峻笑了笑,朗声说道:
“这位兄弟是夜刀门的人吧。”
男子面色一沉,眼神躲闪,道:
“这位兄台,我可不认识什么夜刀门的人。”
沈峻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