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死的是一般人吗?这是郭家少爷!
就算走得了,所有人能都要被抓回来审问。
而凶手故意发出来这声惨叫,如此有恃无恐,显然是有人可以帮助他证明不在场。”
陈昭道。
“那倒也是,谁惹得起郭家啊。那张富商说自己跟李校尉在房间内喝酒。好像就他们两人在喝酒,有不在场证明。莫非说他们两人都是……”
胡驿丞脸色一变,差点惊叫出声。
陈昭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后又朝着楼下瞥了眼,道:
“胡驿丞,这李校尉,身手不俗,而且来历不明,我等皆非其敌手。若说他是凶手,说不定他会铤而走险,杀人灭口。那我们今天一个都不能活着了。”
胡驿丞脸色大变,满脸大汗淋漓,道:“陈少卿,这该如何是好?”
“你赶紧派人去县衙报官,让县尉立刻带人过来。”
陈昭低声道。
“还是小老儿去吧。小老儿人微言轻,那凶手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
老伙计拱手一礼,郑重地说道。
“何伯,这天黑路滑,你可要当心一些啊。你这把老骨头有个三长两短,我咋跟你家里人交代呢。”
胡驿丞唉声叹气。
老伙计突然挺直了胸膛,朗声说道:
“小老儿年轻时候也是我大夏的军士,今日碰到此等不法之事,岂能坐视不理?”
“好好好,快去吧。莫要惊动了这两个贼人。”
胡驿丞挥挥手,叹道。
老伙计转身离开了。
胡驿丞又道:“大人,这张富商与郭家少爷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人呢?”
“这件事回头再说吧。”
陈昭道。
……
天刚蒙蒙亮,驿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陈昭站在二楼窗边,目光透过薄雾,看到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平水县县尉曹瑞。
他身穿官服,腰佩长刀,神色肃穆,身后跟着十几名衙役。
陈昭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对胡驿丞低声道:“曹县尉到了,我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