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丢了把匕首在我面前,让我要么死,要么下狱呢!”
萧瑾川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过去的都过去了,旁人见的我,也并非真的我。”
“这话千真万确。”
萧瑾瑜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三步之外笑着道:“池姑娘,你别瞧我大哥平日里温文尔雅沉稳有度,事实上他骨子里可是年少轻狂鲜衣怒马,他表面装的是正人君子,肚子里却全是坏水,从小上房揭瓦、撵狗赶鸡,可最后挨打的都是我。”
“你瞧他能面不改色的说荤话,就应该知道,他表里不一着呢!”
池奚宁闻言朝萧瑾川看去,却见他将脸转向了一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显然是被人揭了老底,心虚了。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萧丞相。
池奚宁问道:“要还多久?”
萧瑾川看着她:“三个月,不来的日子不算。”
三个月,对池奚宁来说太长了,她认真的看着他道:“我知道是我欠了你的,可三个月的时间太长了,对你我都不好。”
“对我好不好,那是我自己来判断。”
萧瑾川淡淡道:“我只要三个月,三个月后无论结果如何,我们之前的事情便一笔勾销。”
池奚宁没有太过犹豫,点头道:“成交。”
这时,有相府丫鬟从远处而来,见到几人行了一礼道:“公子姑娘,老爷夫人唤你们过去。”
几人回到了正屋大堂,萧老丞相和萧夫人也没说什么,只说他们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处理,池奚宁的身份,他们也会当作不知道,若有需要,他们也会尽量帮着圆。
池奚宁对他们表示了感谢。
原本萧老丞相夫妇还要留池奚宁用晚饭,但被萧瑾川以她不便在外太久给拒绝了。
回去的路上,池奚宁与萧瑾川一同坐在马车内,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却有些不大一样了。
萧瑾川好似卸下了所有的伪装,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来,脸还是那张脸,性子却很不一样。
即便是什么也不说,池奚宁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对她的亲近。
比如现在,他忽然坐到了她身旁,与她挨着,然后看着她问道:“除了银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