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将齐皓夸赞了一通,然后道:“爷,我选择走了,就是将过往都放下了,愿你也能放下。”
看完信,萧瑾川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眼。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对池奚宁有这般大的执念。
分明只是一个女子,他当拿得起放的下,男儿身在世间,当以家国为重,可他却总觉得,家国有些缥缈。
一直以来,他都如同一个局外人,看着这世间人事,好似万事万物在他眼中都蒙了尘,毫无颜色。
直到她出现在他面前,确切的说,是她跪在他脚边,同他说什么钓鱼执法的时候,他这才觉得世界变的鲜活,有了颜色。
百无聊赖平平淡淡的活着,还是与她纠缠,这似乎是个不用选的问题。
萧瑾川唇边扬了笑,将两封信重新收好。
回来吧,哪怕是纠缠一辈子也成,心只所向,身之所往,她若是再不回来,他都有冲动给谢淮当谋臣去了。
美容馆的生意很不错,在桃花精油、玫瑰精油、菊花精油之后,池奚宁又推出了桂花精油,香皂的味道也推出了好几种。
年关将至,天气越发冷了,美容馆烧起了地龙,如今成了金陵各家夫人最喜爱去的场所。
她们做完了美容,还喜欢在大堂聚在一块儿,一边品着池奚宁做的花茶,一边说说话,还有夫人笑着道:“这般倒是将寻常往来办宴的银子也给省了,快过年了,咱们是不是将明年的卡也给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