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还握了谢怀孜的手道:“表哥,就靠你了!”
谢怀孜一把抽回了手:“滚蛋!谁是你表哥。”
谢怀孜临出征之前,去见了谢太后。
他看着谢太后问道:“为何不告诉我,先皇是你杀的?”
谢太后嘟了嘟嘴:“有什么好说的?杀人又不是件好事情。”
谢怀孜竟然无言以对。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问道:“等到匈奴事了,我打算受封了,你要不要随我回江南?”
谢太后叹了口气:“不了,我不敢回去,也没脸回去。就这样吧,挺好的。”
是啊,就这样吧。
一切都过去了。
该死的死的,活着的总要继续活着,江南不可能一直独立在齐国之外,只不过缺个名分罢了。
谢怀孜带着六门火炮出发了,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终于在半月之后,抵达了边关。
在他抵达边关的当日,席墨带着剩余的火器营将士,向边关出发。
池奚宁没有去,如今的庄子俨然已经成了兵工厂,她负责制造大炮,训练士兵。
捷报不断传来,齐澈也喜气洋洋的过来看过她,告诉她有了火炮之后,将士们势如破竹,打的匈奴阶级败退,收服了不少失地。
匈奴现在听到火炮声,就自己吓的到处乱跑。
齐皓还命人放过空炮,羞辱他们,亦如他们当初拖着萧瑾川的尸体羞辱齐国一般。
池奚宁听得这个消息,心里松了口气。
真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天渐渐冷了下来,冬季到了。
齐皓率领齐国将士一路北上,几乎快要攻打到了匈奴的国都。
匈奴终于低下了他们高高的头颅,宣布投降。
得知大军即将返回的那日,池奚宁在屋中坐了一宿,留下了一封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