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眼睛对望。
王红玲伸开手臂，“来，给大姐抱一抱。”
小妹顿时飞奔过来，一把揽住王红玲的腰，“大姐，我可想你了。”
大妹从客厅走了出来，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停在王红玲的面前叫了一声：“姐！”
王科宝停好车，将竹篮子提进客厅，“都进来啊，别站在门口。”他扭头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随即进屋给王红玲冲了一杯麦乳精。
麦乳精有些家庭买回来要锁在柜子里的，但是王家的直接放在外面，谁想喝就自己冲，没人限制。
他端着冲好的麦乳精放到桌上，“姐，喝水。”随即转身又走了出去。
王红玲闻了闻香味，长途劳顿，路上不敢喝水，倒是真的渴了，轻抿了一口，奶香浓郁，顿时觉得疲惫的精神都好了几分。
小妹在旁舔了一下嘴唇。
王红玲笑着看了一眼小妹说道：“想喝？”刚想把自己杯子给她递过去。
只听到王科宝在厨房间叫道：“王叶、王霜，进来端杯子……”
“来了！”小妹的眼睛一亮，立即推开纱门冲了出去，王科宝在厨房冲了三杯麦乳精，在场人手一份。
客厅的方桌前，四个人面对面坐着，喝着麦乳精闲聊着，大妹还特意跑进父母卧室把陈素娘珍藏起来的《当代》拿了出来，指着其中王科宝写得那篇给大姐看。
王科宝一把把书给合上，“姐，你等我不在你身边再看，当面看我要社死了……”
“哥，啥叫社死？”大妹不懂就问。
“社会性死亡。”王科宝感叹道。
“噗呲”王红玲笑出了声，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压在心头的石头也暂时消失了。
王红玲在王家是个特别的存在，她跟王科宝相差4岁，作为王家的第一个孩子，家中无人看顾，早早就送进去学校读书，读完高中，就进了工厂做工。
78年国家正式恢复高考，她也去考了，没考上大学，意外考上了中专，读了两年书，毕业后被分配回籍贯所在地，调配给了车队，当了一名财会人员。
在职期间，她遇到了当时跑江口县往返无城县的司机胡卫东，一来二去，两个人就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