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宝对乔哥向他的示好,回应了一个笑容。
他懒得搭理常飞这种色厉内荏的货色,干脆忽视他。
王科宝取出自己放在包里的水壶,早上倒的水,已经凉了,喝到嘴里,温度刚刚好。
他灌了几口水后,周身舒坦了,这才站了起来,原地做了个扩胸运动,对面的常飞目光一凛,这年头1米82的大高个,还是有些威慑力的,他撇开目光,思忖片刻,想说些补救彼此关系的话。
王科宝伸展了一下四肢,这才坐了下来,随手从背包里抓出一把大枣,然后招呼起对面的乔哥,“乔哥,来几个?”
“嘿,那感情好,我这嘴里淡出个鸟儿来,我来试试味道。”乔哥前倾身子,探长左手,抓了三颗枣在手里。
常飞顿时觉得机会来了,“有枣子吃啊,来,给飞哥吃几个。”常飞这人脑子好不好不知道,这脸皮确实是厚,他也不管刚刚跟王科宝闹了一出,伸手就去拿枣子。
王科宝笑了笑,把手往前递了一下,“给谢姐也来一点吧。”
“你这同志不错。”飞哥一把将他手里的枣子拿光,分了一颗给自己媳妇,谢同志有些红了脸,白了自家丈夫一眼,接过了枣子。
王科宝见他这么说,也不反驳,车子晃来晃去的,他干脆脱下鞋子,一翻身靠在床头,从包里翻出一本李教授送给他的学术论文看了起来。
“乔老二,你弟弟?不像啊,这不比你帅多了!”
1908年德国佛尔夫斯克宣布以10万马克作为奖金,奖给在他逝世后一百年内,第一个证明该定理的人。
王科宝收好资料,穿上凉鞋,打了个哈欠,把背包整理了一下,转头看向窗外。
“嗨,我姓乔,排行老二,这就一绰号,甭听她瞎说,我全名叫乔大山。”
“吃饭呐?”
王科宝摸了摸鼻子,“我猜的,你这名字这么宏伟,你哥不能差啊,只有大海才能配得上大山了。”
“谢谢乔哥。”王科宝笑嘻嘻地喝完汽水,跟着乔老二往回走。
不一会儿,乘务员就喊话了,“要开车了,上车!上车!”
王科宝喝着白拿的汽水,听乔老二在对面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