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损毁女子容貌,何其心思歹毒?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在何处?!”
“是我有负于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伤害怜衣。她何其无辜。”
陆权御冰冷的手掌扼住谢镜台的咽喉,漆黑冷沉的眼紧紧地盯着她。
谢镜台喘不上气,她仰着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自己的夫君,他满面怒容,现在却恨不能杀她而后快。
谢镜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长期的幽禁,让她根子骨彻底坏掉,甚至毫无挣扎之力。
她张了张嘴,陆权御松手一寸,谢镜台顿时歪头踉跄在地。
她抚着地面剧烈咳嗽,急促的呼吸像要冲破胸口的皮囊,将谢镜台呛出泪来,“咳咳!咳咳咳!”
泪水蒙了眼睛,谢镜台抬头看向眼前人,却止不住冷笑出声。
脖颈剧痛,牵扯着嗓子火辣辣的,但谢镜台也并不求饶,她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认!
“陆权御,你真是蠢不可及,如果是我下毒,我会让自己也变成这副模样?!”
窗外闪电白光一晃,惊雷炸响,瞬间映亮谢镜台瘢痕森然的脸。
寸寸腐烂而狰狞弥合肌肤,她再不是之前那个艳绝洛京的谢氏女。
而是因中毒而容貌尽毁,幢幢如女鬼一般的深院下堂妇。
女人瘦骨嶙峋,单薄的衣裙逶迤在地,憔悴狼狈,陆权御却毫无怜悯。
他低头,眼里尽是厌恶,好像看透了她的把戏,他声音很轻,凉薄地讽刺,“谢镜台,这样的事,你还少做吗?”
谢镜台,这样的事,你还少做吗?
这句话回荡在谢镜台的脑海中,顿如一根尖刺般锥心裂肺。
是啊,这样的事,她没有少做。
为了和明怜衣争抢陆权御的目光和注意,渴望他的关心和爱。
她以为是自己存在感太低,无论是横抢,还是扮柔弱装病,她全都做过。
只是她从始至终没有弄明白一件事,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无论你是死是活,他又怎么会关心在意。
谢镜台忍不住笑出声来,越笑心里就越痛,毁人容貌的毒药,随着她情绪的起伏,让腐烂之处细细密密地生出刺痛和奇痒。
谢镜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