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同桌的还是她的兄长谢谨。
方才他七七八八也听了不少,被辜负的女子,正是她的好友。工部尚书的女儿。
又再次见面,柳彧也没打算去打招呼。
再说了,也没这个必要。
说起来,对方都没有看见他。
柳彧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看,她身边的两个人,左边那个跟她的面容有些相似点,应当是她的弟弟。
只是看着看着,柳彧就忽然“咦”了一声。
他拧眉,闲适的神色寸寸退却。
等到回过神来,已经到了谢镜台跟前。
谢谨正和谢镜台他们走到一起,见他突然过来,觉得十分突兀。
但谢谨对他印象不错,也知晓他是谁,于是拱手先问,“柳兄这是?”
如果是之前,柳彧恐怕还要不好意思地客气一句。
但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谢槐珠身上。
谢镜台认出了柳彧,她对兄长说自己认识他。
可是和谢谨回神的时候,却发现柳彧根本没对上她视线。
反而在仔细地打量谢槐珠,少见地没有礼貌地绕着他走了一圈。
谢谨叫他,他都没反应。
谢镜台未曾落下的心,顿时又提了上来。
柳彧甚至还想伸手触碰谢槐珠,谢槐珠才是一头雾水,一个陌生男人,他想做什么?
可是在柳彧动手的时候,谢槐珠却得到一句来自谢镜台的严厉训斥。
“别动!”
谢槐珠被喝止得一动不动,眼神颇委屈地看向谢镜台。
谢谨和楚京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说住手吗?
“柳兄,你这是——”
“敢问谢小公子,可有觉得耳朵灼炙滚烫,微微发痒之感?”
谢槐珠“啊”了一声,他不明所以,还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起这个,“有。”
好奇怪,这人怎么知道自己耳朵痒。
谢谨也发现了不对,“柳兄何出此问?”
柳彧的神情更加凝重,语气也急促起来,“因为在下,觉得小公子这症状似曾相识。”
紧跟着他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