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更令人失色的话,“这是萤渊蛊之状!”
“小公子何时最早有这感觉,在什么地方?”
“施蛊之人,定然在此!”
楚京也傻了眼。
他猛然紧张地看向谢槐珠。
谢槐珠听见蛊虫,脸色也刹那间苍白,他抿唇,仔细回想,不确定地道,“好像是……好像是第一次离开书房,准备叫人来的时——”
他话没说完,谢镜台就想到什么,眼神一厉,转头对春花秋月道,“去抓住琴娘!”
两个丫鬟也被这消息吓得失色,见小姐大步往回走,立刻飞快跟了上去。
谢谨和楚京,柳彧一道,也全都跟了上去。
“柳兄确定此事?”谢谨拉着谢槐珠,脸色绷紧,向柳彧确认。
蛊虫是南宁之物,歹毒至极,杀人于无形。
大齐向来严厉防范此物,甚至设有专门司署针对蛊患。
但蛊却也并非随意可见,歹毒恶劣,但难以养成,就算是有心人想用,也不会随随便便用掉精心凝练出的蛊。
柳彧说到这点,却是斩钉截铁,“我虽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有八成,我也绝不会看错。”
“幼时,亲朋故友全然丧命于此。”
谢谨哑然,他看向身后小厮,厉声,“去巫蛊司报案!”
原以为不过是内宅之事,蛊虫一出,那事情就绝不会这么简单。
“南宁表面朝齐,实则狼子野心。”
这件事牵扯到的,是太仆寺卿和工部尚书。
马政,器库。
谢谨闭了闭眼。
但现下最要紧的是槐珠,“此蛊可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