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顿时吓傻了,他若没用了,祁珩还会留他性命吗,祁珩没再管平王,下令让将士攻城,平王趁乱逃走,却被将士误杀马下。
攻下明城后,祁珩率将士渡过金牛河,带八十万大军驻扎在马鞍郡,和京城只隔两座城池,捷报传回军营,祁太守大喜,下令率军队拔营追上祁珩,姜姩也坐马车跟着启程。
远在京城的皇帝越来越恐慌,夜夜做噩梦,梦见祁珩提着大刀砍下他的脑袋。
“漠北国的军队为什么还没到。”
从漠北国到中原路途遥远,加上军队白天赶路晚上休息,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到中原,再赶往京城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祁珩早已带兵打到护城河外,所过之处的官员知道朝廷命数已尽,纷纷弃枪投诚。
拿下京城不过是早晚的事,祁珩不着急,悠哉悠哉的逛起胭脂水粉的铺子,等着娘子到来。
姜姩再次见到祁珩时,已是五月份,绿树成荫,微风不燥,她也换上轻薄的藕粉色广袖留仙裙,面容娇美,明眸红唇,乌发挽在脑后,仅插一支白玉簪子固定,一缕乌发斜斜的垂在右侧。
她被祁珩养的越来越娇美,祁珩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去买最好的布料首饰,胭脂水粉送她,只要祁珩在身边,姜姩的口脂都是他亲自涂上去。
祁珩掀开车帘,抱下她,温香软玉搂在怀,他忍不住偷亲一下,姜姩笑着躲开他。
回到营帐,姜姩被他压在榻上,揉捏面团似的又亲又抱,两人有一个多月没见,祁珩自是亲不够她。
衣衫褪去,意乱情迷之际,姜姩瞧见他臂膀处有一刀伤,胸口处还有箭伤,瞬间红了眼眶。
“你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
她一落泪,祁珩心疼坏了,抱着她柔声哄着,“伤口已经愈合,没大碍了,别哭了。”
姜姩轻抚着他胸前的箭伤,已经结一层厚厚的疤,距离心脏不足两指,姜姩一阵后怕,轻吻在他伤疤处,祁珩心痒难耐,捏起她下颌吻上去,姜姩乖巧的抱住他。
自起兵以来,祁珩大大小小的受过不少伤,姜姩不在身边时,他总能瞒着,自接她来身边,受点小伤也瞒不过她,她胆小,总是害怕他会死掉。
妻子为他担心为他哭,他心里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