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张将军到!”
祁为庸刚下令,张谯张大将军走进来,跪地行礼。
“臣拜见太上皇,拜见陛下。”
“叔父,叔父救我!”张汐浓看见叔父,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底气也不自觉的足起来。
张谯没看她,眼神坚定的看向祁珩,“陛下,能否告知臣,张汐浓犯了何事?”
祁珩颔首,“宫女指认,她是奉了张汐浓的令,故意摔倒,想害皇后。”
张谯浑身一震,祭天典礼那天,张谯也在,皇后娘娘差点被人从台阶上推下去,这事他也知道,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他侄女干的。
他眼神平静的看向张汐浓,“你说实话,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不是我!”张汐浓哭着摇头,“他们冤枉我,皇后娘娘她不喜欢我,她故意找人陷害我,叔父,你要相信我!”
“就是你干的!”知春见她死不承认,急的浑身直打哆嗦,双目赤红的喊道:
“我没陷害她,就是她让我干的,她还拿了我母亲的贴身香囊威胁我,让我不敢供出她,如果你不信,去她宫里搜一下香囊,那个香囊很陈旧,根本就不是她的。”
祁珩看一眼长风,长风微微颔首,带着几个手下去华玉宫搜香囊,一进去,香囊就在地上扔着,长风捡起来就走。
回到太和殿,长风把香囊放知春手中,知春握紧香囊,情绪激动。
“对,这就是我娘的香囊。”
“那是我的香囊。”张汐浓怒吼,“是我一直佩戴的。”
“我怎么从未见过你有个这样的香囊。”张谯开口质问她。“你的香囊用的是丝绸,这个香囊布料粗糙,用的是粗布,且颜色暗淡。”
张汐浓心底涌上一阵恐慌,眼神恳求的看着叔父,为什么不帮自己的亲侄女,反而帮着外人。
张谯为人正直,不愿包庇任何人,哪怕是家人,也绝不偏袒,说好听的,叫大公无私,放在家人身上,多少会有点怨恨,沾不了他一点光。
“叔父!”张汐浓尖叫一声,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咬牙道:
“叔父,这是我母亲送我的,是她亲手做的香囊,您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