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冷冷注视着孙博文:“不安好心,必须要教训一顿!”
孙博文大惊失色,不停求饶。
县令面不改色,没有丝毫要放过孙博文的意思。
花蕊想上前劝阻县令,才走两步,她的脸骤然拧成一团。
腹部传来绞痛感,花蕊脸色骤然惨白。
她捂着肚子,弓着腰,额头冒出冷汗。
蒋婉儿率先发现花蕊不对,连忙上前搀扶。
花蕊的手冰凉,蒋婉儿心惊:“是动胎气了!”
县令腾地从椅子上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扶着摇摇欲坠的花蕊。
花蕊依偎在县令怀里,抖着声音说:“我表弟的确做的不对。”
“他不该打小聪明,企图利用我来打通关系。”
“大人,求你饶过他一次吧!”
“他已经知道错了!”
花蕊扶着肚子,强撑着说:“自从我上次拒绝过他后,他再也没提过要找你帮忙的事!”
县令看花蕊如此艰难,只能叹气:“好好,你身子为重。”
“我保证,不会再找他麻烦!”
花蕊这才晕在县令怀里。
县令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抱着花蕊进屋。
蒋婉儿紧随其后,为花蕊诊脉,又为她开了药方。
等花蕊情况稳定下来,她才放下心。
幸好县令也放了孙博文,没再找他的麻烦。
蒋婉儿领着收到惊吓的孙博文回女人坊。
等四周没人后,孙博文‘噗通’对蒋婉儿跪下。
他抿着唇,开始给蒋婉儿磕头。
‘咚咚’两下,孙博文额头变得通红。
他对蒋婉儿声泪俱下:“多谢婉儿姑娘,如果不是你!”
“孩子和我恐怕就……”
孙博文懊恼不已。
他来时,不该那么冲动。
不然也不会给花蕊找来那么大的麻烦。
如果花蕊和孩子出什么好歹,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蒋婉儿搀扶起孙博文。
“别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