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还是别看了吧……”李司源阻止。
“怎么,你看得,本王就看不得!本王越发好奇,这苏青禹到底画了什么,让你们如此遮遮掩掩…”
萧靖川起身直接走到周一南面前,朝他伸出手。
周一南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得低着头,双手将画呈上,且大着胆子再次大言不惭了一句。
“王爷请记得完璧归赵,莫要损坏了我师父的画像。”
臭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不过这句话说得妙啊!
李司源心中暗叹,不愧是苏三公子看中的徒弟。
萧靖川甚觉好笑,他的名声在外面是有多糟糕,让一个少年如此忌惮。
可当他看清画中之人时,惊讶之色毫不掩饰。
暗卫回禀过,苏青禹画了一幅自画像留给周一南,可因隔得远,未能看清画中之人。
可谁能想到,苏青禹画的居然是他萧靖川,而且画得惟妙惟肖,若非画中之人气质稍加温和了一些,否则与他本人简直是如出一辙。
更令他奇怪的是,这苏青禹居然连他遗失的那支簪子都精准地描绘了出来,而他手里拿的,正是那把无鞘的破云剑。
萧靖川抿唇思索,他的簪子已遗失一年多,可破云剑却是几月前所得。
这两者同时出现在一张画上,说明这苏青禹不但一年前就认识他,而且最近还见过他,知道他得了真正的破云剑。
这一切不会是苏青云透露的,莫非他这小师弟一直在他身边,观察他,揣度他。
萧靖川眼角冷不丁抽搐了两下,被一个男人观察得这么细致,绘制得如此出神,让他觉得有些不爽。
而且,最让萧靖川震惊的,还是旁边那一行龙飞凤舞的墨字: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
落款:怀瑾!
这字犹如出自他本人之手,甚至连“怀瑾”二字的写法,都分毫不差。
萧靖川,大盛之上无字,却有小字:怀瑾!
萧靖川,字怀瑾!
大盛皇室,皇子之字,必出自天子,于冠礼之时赐之。
萧靖川,冠礼之日在沙场征伐,其父永昭帝在安京皇城。
有父若无,有子若无;两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