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全心照顾江锦安就是了。
看着江锦安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翠微心头一阵阵的发酸。
“长公子,夜深了,您还是回去吧。”侧目看向床边坐着的江淮,翠微弱弱开口。
江淮眸色微暗,看向床上的姑娘。
姑娘脸色青白,身上更是冷的厉害,她阖着眼,秀眉轻轻拧着,像是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屋外寒风哭嚎,积雪盈尺,烛光跳动间翠微觉得这位长公子似乎憔悴了些。
眼前数缕灯火摇晃,屋门被打开,有风吹进,卷携着寒意入室,翠微打了个寒战,第一时间落下帷幔替江锦安遮挡。
几盏灯被吹灭,翠微拿了火折子将烛火点燃。
屋里再次亮堂起来,江析把房门关死,在火笼边上烤尽身上寒意,这才进了内室之中。
“三公子。”翠微对江析行了一礼。
经历白日一事,江析心中愧疚难当。
那小女使说城阳侯府姑娘落水,她下意识以为是江娇,甚至还起了是江锦安把江娇推下水的想法。
实在是对不起江锦安。
江析满脸愧疚,他小心行至床榻边。
江淮坐在榻边,眼底布满猩红的血丝。
见来人是江析他缓缓抬了下头,遂目光又落在江锦安身上。
抱着江锦安回府,在马车上时。
江淮生怕江锦安再也醒不过来了,他活到这么大从未如此害怕过失去什么,可那一刻江淮真的怕了。
怕江锦安再也醒不过来,怕他再也不能听到她唤一声兄长。
眼中泛起酸涩,看着榻上昏睡的江锦安,江淮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江析看着眼前景象,江淮已经在这里守了两个时辰了。
他寸步不离,甚至连江锦安的贴身女使都近不得身。
江析握紧了拳头,心中如火烧燎。
这怎么合规矩!
“兄长。”江析轻唤了江淮一声,嗓音中是他都未曾察觉的严肃与隐隐怒意。
江淮回过头,冷淡道:“何事?”
瞥见江锦安的被角未曾盖好,江淮动作轻柔的替江锦安掖好被角,眼中流露出丝丝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