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怎么说的好像是你的产业一般。”
春兰大伯战战兢兢道:“这铺子一开始虽然不是我的,可我好歹经营了这么多年,县主您不知道,这铺子最开始亏损极多,都是我们兄弟几个不知道往里头添了多少银子才补起来的,这如何算不得我们的产业啊!”
江锦安扫了眼春兰,春兰忙站出来道:“你胡说,我家铺子经营一向好,我母亲知道她不善经营,父亲去世后便做主将铺子关了,你们接过这铺子时分明没有亏损!”
“阿兰,这口说无凭啊!”春兰大伯不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一没人证二没无证,口说无凭啊春兰!”
“谁说我没证据的!”春兰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来,她举着那账册递给江锦安:“这是我家铺子未曾交给大伯时全部的账册,上面记着每一年的收支几何,县主您可以看看,我家铺子从未有过亏损之处!”
江锦安翻了两页,便把账册交给了官府衙役:“大人瞧瞧。”
那衙役诚惶诚恐,接过瞧了几页,的确如春兰所说。
春兰大伯慌了神:“你怎么会有这个!”
明明当初接过铺子时,各本账册都在铺子里放着的!
春兰自是没有的,只是她有一手做账的好本事,往年家中盈亏几何春兰都一一记在心里了,要做一份出来也不难。
这还是江锦安提醒她的,唯恐春兰这些亲戚倒打一耙,提前做了这个出来堵他们的嘴。
况且这银钱收支都是真的,便是拿铺子里面的账册来对也是不怕的。
有了这账册,春兰大伯的话便做不得真。
“大人觉得呢,要我说这铺子该还给这位姑娘。”江锦安缓缓道。
江锦安都发了话,这衙役自是只能点头称是。
春兰大伯不干了,他一屁股坐在铺子前,撒起泼来:“这铺子我怕经营了这么多年,凭什么她要就得还给她,我没功劳也有苦劳!这铺子必需得给我,若是不给也成,不然便折出一半的银子给我!”
他打量着春兰,“瞧你如今穿的光鲜亮丽的手下还有这么多人使唤,应当是不缺这一个铺子的,为何非得把铺子抢回去?若是你执意要这铺子,必需得给我一千两银子!”